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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偷家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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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偷家了

想法是想法,現實是現實。

盡管不可置信。

可不斷進化到極致的身體,能讓滕哉戶在得到這氣息的瞬間,就能搜尋和判斷。

這是個8.9歲的小女孩。

並且不存在隔輩。

也就是說,對方確確實實就是滕哉戶的女兒。

得到這個答案,滕哉戶整個人都不好了。

羂索,從腦海中緩慢浮現出來。

60多年前,下藥,潔子,墮天,還有那被捏爆的痛苦。

估計就是羂索,當時把那些碎肉和液體收集,搞出來的。

滕哉戶繃不住了,雖然知道羂索很早就想研究她了,但這也太突然了。

而且羂索連那種東西都收集起來,太變態了吧……

雖然當時也有她自己的問題。

只是,可是……

滕哉戶的情緒再度有了波動,她這麽多年沒談戀愛,就是為了避免和這個時代的人有了羈絆。

可現在憑空冒出來個小孩,還是親生的。

原本嚴肅的場景,被這逆天的信息徹底消退。

當頭一棒,滕哉戶麻了……

看了眼已經瀕臨死亡的平武真希。

其實對於自己的小孩被吃這件事情,滕哉戶並沒有太多感悟。

畢竟這是羂索搞出來的,而且她本人也是個薄情寡淡的,現在才知道那小孩的存在,除了最開始的震驚外,便沒有其他感覺了。

不知道那小孩,被剁成臊子,作成包子餡了沒有。

不過,出於責任心和某些不可名狀的好奇,滕哉戶決定先去看看。

草坪上平武真希的血肉已經散落一地。

滕哉戶也感受到了伏黑甚爾的靠近。

只能說天與咒縛的體能是真的強悍,就這個傷害,平武真希現在都沒死。

滕哉戶還是覺得蠻厲害的。

還是先行離開了,雖說很薄弱,卻還是能感覺到那個小孩的氣息。

她怕自己去晚了,那小孩就真成餐桌上的菜了。

已經想好了。

如果伏黑甚爾把平武真希救回來,到時候再殺一次就行了。

不過要可憐平武真希再疼一道了。

作為受害者的平武真希:壞了,這是遇到活羅剎了。

樹影婆娑,僅是陣風吹眼。

在伏黑甚爾趕來的時候,染紅了的草坪上,便獨留倒在血泊中的長發英氣的女人。

現在沒時間管滕哉戶那家夥跑哪去了,探身拂去。

幸好還沒死。

咒力湧現,伸手扒開大腸開始修覆。

傷口太大,治療時間延長,若非是天與咒縛的身體素質,平武真希早不知道死多久。

伏黑甚爾悶煩的拔了拔頭發。

滕哉戶的蠢,就蠢在,明明意識到了結果,卻扔會固執朝著那個地方馳行。

身下的軀體逐漸回暖。

伏黑甚爾望著空蕩蕩的草坪,以及無償的跟滕哉戶兜底的自己。

伏黑甚爾也覺得自己是個蠢貨。

吃力不討好的活,卻還是放心不下滕哉戶。

不過做都做了,伏黑甚爾也懶得多說什麽。

過後讓滕哉戶跟自己畫押當牛做馬吧。

手腕被握住,低頭躲過平武真希的攻擊。

伏黑甚爾掰開對方的手腕,冷漠的站起身。

平武真希的面色依舊慘白,不過腹部的傷口好歹還是覆原了。

“伏黑甚爾,我以為你不會多管閑事。”

起死回生,並未表露然後喜悅,若是尚有餘力,此刻平武真希定會殺了,這讓她回歸平靜的多事之人。

作為平氏的實權派,平武真希肯定是知道,自己死亡後會給滕哉戶帶來的影響。

但伏黑甚爾是隸屬於皇室,她的死便是更加促進滕哉戶站隊皇室,這應是對他們有利的。

腦中閃現出,伏黑甚爾擋住滕哉戶的畫面。

望向面前冷淡的男人。

看來伏黑甚爾存有私心。

平武真希不會自殺,即以被救回。

她便準備返回京都,撤下對滕哉戶的討伐的貴族們。

同平清惠重新商議對滕哉戶的定位。

這算是,滕哉戶能夠擊殺她,以及側面點醒了她的內心想法,所應當償還的恩情。

但在此後,平武真希依舊希望滕哉戶能殺死自己,畢竟本發生的事情。

伏黑甚爾擦掉了手上得血跡,救回來後,他心下松了口氣,嘴角勾了勾笑到:“只當我日行一善罷了。”

手上粘血數以千計,卻說出這般菩薩心腸的話。

平武真希冷笑一聲,察覺到體能恢覆的差不多後,便轉身離開。

並未跟隨,見平武真希那副還有閑情嘲諷的模樣,便知對方恢覆的差不多了。

而且伏黑甚爾作為皇族派。

平武真希是貴族派代表人之一。

除開,自己主動救平武真希,幫滕哉戶兜底外。

未收到任務,去主動去護送平武真希,這不是沒事找事。

最後,也是最重要的是一點,伏黑甚爾要去找滕哉戶。

向來有頭有尾,滕哉戶不會在沒確定平武真希徹底死亡前離開。

肯定是發生了,優先級更高的事情,迫使滕哉戶離開。

但伏黑甚爾並未察覺,這有其他人的痕跡。

那便是滕哉戶主動離開的。

保不準那個蠢貨又做出來其他麻煩事,伏黑甚爾必須在滕哉戶鬧出什麽幺蛾子前找到對方。

人生無常,大腸包小腸。

裏梅冷漠的解開冰霜,將平武真希的屍體,遞給了文靜君子模樣的羂索。

伏黑甚爾猜的沒錯。

這便是皇室為滕哉戶設下的計謀。

只是不僅僅是皇室,墮天和羂索也參與進來了。

事實上,羂索只是做實驗弄出了滕哉戶的小孩。

設計滕哉戶過來,殺害平武真希的,還是皇室本身。

墮天也是借此機會,加速滕哉戶走向極端。

為了保險起見,還是特意派出裏梅。

因為滕哉戶吃下墮天手指的緣故。

墮天能夠隨時感應滕哉戶的位置。

運用咒具和裏梅保持聯系,親自指揮。

在滕哉戶離開後,殺死了平武真希。

並丟給羂索,去誣陷滕哉戶迫使事態偏激。

當然若是伏黑甚爾也跟過來,便是更好一並殺死,都推到滕哉戶的頭上。

而且以墮天對滕哉戶的熟悉。

滕哉戶是個不會否認這件事情的。

因為就算平武真希活了,滕哉戶還是會二殺對方。

只是讓平武真希安全的回到京都。

再同滕哉戶對戰,便起不到可以汙害和惡化,兩派矛盾了。

所以平武真希必須死在無人得知的荒地。

為了保證這個計劃能夠順利實施,羂索可是花費了不少心血,才把平武真希引出來的。

若是這個計劃失敗了,羂索還有其他方案,總之滕哉戶是躲不掉的。

至於羂索為什麽這麽設計滕哉戶呢。

純屬是知道墮天跟滕哉戶定下的束縛後,順水推舟。

想讓滕哉戶跟她簽定束縛,來完成她羂索無法完成的事情而已。

不過很幸運的是,有了墮天的加入,計劃進行的很順利呢。

收好平武真希的屍體。

羂索看了眼,已經開始收尾的裏梅。

感嘆了句,墮天對滕哉戶還真是上心啊。

畢竟在羂索的印象中,墮天這人,或許是太強了,活的太久了,便對什麽都不感興趣。

除了滕哉戶。

當初墮天跟滕哉戶定下的束縛,她可記得清清楚楚呢。

還真舍不得呢,過幾天該把滕哉戶原來的身體交給墮天了。

事實上,九十多年前。

羂索就在漂迫的學習中,找到了一具不可破壞永恒不變的身體。

樣貌相當俊帥,可惜的是已經失去了生命。

本想用來做個實驗。

卻發現無論如何都破壞不了一絲一毫。

這讓羂索產生了興趣,那段時間邊將全部的精力,投入在了那具身體上。

巋然不動,金剛不壞,甚至連穿在那軀體身上的衣服,羂索都破壞不了。

這也是讓羂索對靈魂和肉體的聯系,產生了其他的猜想。

雖無法考究,但羂索做過實驗,將人類殺死後的重量對比,為了準確還特意運用了咒力保持。

卻還是少了十幾克。

所以羂索一直以為靈魂和肉體是分開的。

就像她穿到別人身體時,那人的靈魂就已經消亡了。

但是那具身體,打破了這個觀念。

卻也無法證明,靈魂就是肉體。

後面的故事就很簡單。

為了探索進化的奧秘,羂索來到這片土地,運用自己的才學和能力,輕松獲得了皇室的依賴。

然後就遇到了墮天裏梅還有滕哉戶。

被迫,教會了墮天學習,將人體作成咒物的方法。

面對最強者,羂索便想起了那具無堅不摧的身體,反正自己壓箱底的技能都被墮天學會了。

便抱著試一試的心態,將墮天帶到了存放那具身體的密地。

然後羂索就失去了,那具身體的控制權。

興許是墮天覺得羂索還有些用處。

便大概說了,滕哉戶是千年後時代的人。

而這具身體,墮天便推斷為,滕哉戶原來的身體。

主要是滕哉戶什麽都告訴了墮天。

包括現在這個身體,並不是自己的。

而原來身體的樣貌特征,也被墮天套話問了出來。

只不過,強如墮天也無法破壞滕哉戶的原身。

也並沒有直接拿走,滕哉戶原來的身體,而是將其放在這保管,避免被發現。

天然樂子人的心態,加上墮天並不沒有觸犯羂索的利益。

甚至在利用滕哉戶這件事情上達成了相當一致的目標。

所以盡管被壓榨的一幹二凈,羂索仍選擇了和墮天成為盟友。

來完成自己想要全員咒力從而迫使進化的目標。

這片地區,咒力量遠超其他,是絕佳的實驗場地。

但咒力的總數量還是不夠,人類在死亡或者極端恐懼的情況下,便會迸發出大量的的咒力。

羂索計算過,若是想讓這片區域全員進化,起碼要殺死三分之一的人口,加上剩餘人都恐懼的情況下。

墮天倒是可以做到,不過他的目標,只在滕哉戶身上。

而羂索知道墮天想要控制滕哉戶,便先要擊潰其精神。

兩人的目標並不沖突,所以就這樣一拍即合,算計起來。

這波,滕哉戶屬於是被完美偷家。

一直以為自己身體不存在這個時空。

毫不知情自己可能要一輩子當男人的滕哉戶:不是,這麽沒人性的嘛,隨意就決定我的性別,問過我的意見嗎!!!

造小孩,也不過是為了刺激滕哉戶的一環。

嘆了口氣。

想到不過幾天,肯定就要面對過來質問的滕哉戶,腦袋就疼。

殺掉倒不會,好幾十個備用身體呢。

而且說到底是皇室下藥給滕哉戶,才讓她有可乘之機的。

滕哉戶這種絕對冷血的人,也應該知道根本原因。

但絕對少不了一頓揍。

裏梅沒有管羂索在想什麽。

完成了墮天布置下來的任務後,便丟下了句:“別浪費墮天大人的時間。”就瞬身離開了。

認命的消除殘存的痕跡,羂索還得思考,要用什麽皮套見滕哉戶。

依稀記得是喜歡霸道型的女性吧。

腦中搜索著多年找尋的皮套,羂索檢查一遍周圍環境,也拿出了個無痕飛天咒具,帶著平武真希的屍體朝著遠處飛去。

跪下身,裏梅畢恭畢敬的稟報,方才發生了所有事情。

一手撐頭,一手喝茶,另外一只手放下手中的書籍。

感受到那滕哉戶呆子,已經成功和羂索研究出來的東西匯合。

太了解滕哉戶了。

光是想象,那呆子見到那個東西後的表情。

墮天就忍不住笑了出來。

嘶啞的聲音,回蕩在偌大的正廳。

“過段時間,叫那個呆子回來。”

“遵命,墮天大人。”

揮了揮手,便讓裏梅退下,準備晚膳。

手指敲打在桌面扶手。

計劃已經進展的差不多了。

就看那小孩,能給滕哉戶帶來多少情感了。

不過,墮天並不抱有希望。

主要是太了解,讓外在事物去打動滕哉戶,幾乎不可能。

還是得讓滕哉戶明白,不管是千年後的時代,還是原來的身體,她都回不去了。

除了成為他的容器,徹徹底底變成這個時代的人,其餘事情皆是謬謊。

不過說起來,最讓墮天意外的,莫過於滕哉戶原身,居然是女人的事實。

不過也是僅僅是片刻的驚訝,畢竟他從未打算讓滕哉戶回去。

也沒有想法,和滕哉戶公用一個女人的身體。

在這個時代的軀體,也是滕哉戶以後唯一的軀體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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